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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有一種對什麼都幾近於死心的感覺,
不想外出,
不想動手寫新書,
不想參與家人計畫的春節旅遊,
或許是因為終於感覺到害怕,
對於即將到來的服刑執行,
即便我已經決定不再跟司法拼了,
但仍難免恐懼,
就在前陣子的某日,
我的「緩刑錯覺」解除,
替代而來的是對獄中生活無知的恐懼...
許多人都期待、期許抑或是安慰的替代詞,
都說等我在獄中寫一本書、一本巨著回來。
xin是我們這群朋友裡面年紀最小的,
不到二十五歲的小女孩卻看得最通透,
那天,
她跟我說,
裡面那麼擠、那麼雜,
我應該沒辦法在裡面創作吧?
這時候,
如果陳儀深教授聽到,
應該會說,
那打坐就可以派上用場了。
問題是,
真的一切可以如此輕鬆看待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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