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姐還是每天跟妳吵架啊?」雲開一向知道脾氣乖戾的守禮總是每天跟陳玫吵架。
 
陳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「真是欠她的。」
 
雲開不以為然地撇撇嘴,她其實跟守禮一點都不像,這個家庭總是吵吵鬧鬧,要不是跟傅道長的太相似,她真以為自己是路邊撿回來的。
 
雲開看看手錶,起身走到客廳,其實也只是六步路距離的小屋子,「差不多了,好像該走了。」
 
傅道臉上微微露出鬆口氣的模樣,令雲開心頭一震,真的連應酬一下也這麼困難嗎?還是真的無法面對自己有個垂死女兒的事實?雲開看了一眼守禮,知道容易憂鬱與哀怨的她也看到了父親的態度,兩姊妹相對無語。
 
「好了,那就下次再來看妳。」傅道說著。
 
兩姊妹心裡想的竟然都是不知道是不是又要等一年?而那時候守禮還在嗎?
 
雲開在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守禮,做了個會打電話給她的動作。
 
回程路上,車內氣氛更顯冷清,說什麼好呢?
 
「幫守禮請個看護的事情,妳就盡快去進行吧。」這次傅道看見守禮的病情,終於了解到不是每個月給一些生活費就可以真正協助守禮,允諾要支應看護的費用。
 
雲開只是點點頭,覺得很累,不願多想多說,再多的比較只是讓人更加氣餒罷了,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應該擁有更多的自由跟豁達,而不是在無限哀戚中繼續沉淪下去。
 
上了飛機回台北的航程中,她感到無比的疲倦,為何剛從峇里島回來,便又立刻趕到如此困頓呢?好想離開台灣的念頭益發地強烈起來。
 
出身在一個不斷追逐台獨立場的家庭,雲開卻一心想要逃離這個地方,著實可笑。
 
她閉上眼睛嘗試著讓雜亂的心緒平靜下來,卻一下子入睡了。
 
一株美麗的櫻花樹固執地在滿地白雪中盛開著,一頭烏黑濃密長及腰際的捲髮纏繞著不再年輕的革命家。
 
當年俊朗的身材如今也小腹微凸,他雙手緊抓著長髮女子頭部,讓她恣意地吞吐著他的男根,她白皙如雪的肌膚,鮮紅如血的雙唇,正發出享樂的聲音來回地取悅著男人,對於男人私密部位的氣味,對她而言猶如蜜糖般芳香誘人。
 
「太棒了,妳實在太厲害了。」男人緊抓著她的長髮不停地呻吟著。
 
女子微微抬起頭來笑睨著臣服於她的革命家,「你喜歡嗎?」她的手立刻握住男人股腹間溫熱堅硬的部位,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繼續來回使力。
 
「當然,當然,妳是最棒的,不要停,我就快來了。」男人伸手想要將她的頭再度按回他的私處。
 
女子卻一閃地躲開妖艷地嬌笑著,「不行,哪能這麼快就投降呢?我還沒有讓你享受夠呢。」
 
說罷,她再度將臉埋進男人茂密的毛髮間,一手按摩著他依然堅硬的部位,雙唇卻來到位於其下的球狀物,張開她溫暖的嘴慢慢地將雙球吸進口中。
 
「喔,喔,對,對,就是這樣。」
 
女子向下來到男人的後庭,來回地吸吮舔弄著,他大聲地呻吟著,女子得意地一邊抬起眼睛瞄著已為曩中物的革命家。
 
女子起身離開男人的私處,男人嘆口氣地鬆開她的長髮,「妳總是這麼折騰我。」
 
女子甩動長髮,狐媚地笑著,深邃的眼神放電地勾著他,爬上男人的身體,張開白皙的大腿跨在他的臉邊,黝黑而茂密的私處大大地直逼男人的嘴前,她躺在男人身上,濃密長髮舖散在他腿邊,伸出纖細的手指就著男人的眼前開始自淫起來。
 
「真美啊。」男人歎息著,感受著女子的體重,聞著來自眼前私處的神秘女香,看見泊泊淫水閃著銀光地自茂密叢林間洩下,她的手指來回地搓揉著自己最神秘的部位,時而伸進穴裡,時而上下愛撫著,撥弄出許多滋滋的水聲搭配她的喘息吟叫,蛇腰般的軀體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扭動著。
 
女子一邊淫叫著,一邊感受到自己枕著的男根堅硬非常,她微笑著,嬌唺著,「上我呀,上我呀,我需要你來滿足我。」
 
男人像是得到訊號似地將女子翻覆在床上,一躍而起,跪在床上,君王似地俯視女人白皙的胴體正誘人地趴在床上,長髮瀑布般地灑在背上,美好的曲線若隱若現。
 
「趕快上我,我等不及了。」女人的身體在床上蠕動著。
 
男人一把抓起她豐滿的臀部,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,那溫暖而多汁的叢林深處正是他的依歸啊,他來回地衝撞著,似乎仍猶當壯年,他一手抓著女子的肩膀,一手抓著她柔軟而瓜狀般的巨乳,看著她長髮因為自己的衝撞而擺盪,聽著她誘人的聲音,他更加使力地滿足女子,「妳這種母狗般的姿勢最誘人,讓我最激動不已。」
 
女子喘息著,「是啊,我是你的母狗,我永遠都是你的母狗,你要怎麼上我,凌虐我都可以,把我當成真正的母狗上我吧。」
 
男人更加激烈地愛著女子,「嗯,嗯,我永遠都不許妳離開我,妳要什麼我都會給妳。」
 
女子妖嬌地笑著,「我只要你啊,你是我的國王,我是你的奴隸,我只要你啊,以往你沒有享受過的生活,我都會給你。」
 
男人急促地抽動著,一陣戰慄之後,力竭地趴在女人的身上,「我這輩子都會保護妳。」
 
女子維持著犬般姿勢,甩動長髮,悠悠地轉過頭來,一雙深邃而烏黑的眼睛直直地望向遠方的雲開,嘴角撇動地輕笑著。
 
雲開電擊般醒來,發現自己仍在飛機上,卻因為那深沉的眼神而戰慄不已,轉頭望向小小的機窗外,眼底的白雲像極了那北國雪地,遠遠處,也像是有株燦爛的櫻花樹,那頭白狐狸動也不動地望著自己,雲開再次打了個寒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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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施又熙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