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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天氣陰沉沉,像我的人生。
高雄的天氣並沒有比較提振我的精神狀況。
昨天早上的團體會談,坐身邊的一名女子因為不習慣在團體中發言,現場恐慌症發作,雙手不斷地互搓、顫抖、甚至流淚而不自知,最後被護理人員帶出去注射藥劑。
在團體中描述自己的心情是困難的,我也是屬於那一類的人,而且應該說是極端困難的。
那位病友,望著她的身影,回頭看看會談室裡面的幾位病友,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痛苦,而且多半都是難以傾訴的,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受著煎熬。
昨天回到自己的病房,接到母親的電話,告訴我家裡跟芃芃的事情,讓我很無奈,望著窗外的庭院,流淚。
很多事情都想不通。
想不通從小都可以承載得起,為何2005年我的憂鬱症還是爆發了?想不通為何有人會喪失人性,毒害自己的血脈?想不通為何有人可以罔顧法律正義,只因為個人顏色不斷追殺?想不通為何有人如此遲鈍,非得要對號入座成為最後一根稻草?
律師已經提出相關非常上訴的程序,也進行第二次請假程序,但是結果未知,明天是執行報到日,會准假養病或是逕行拘提,我不知道。如果未來我很久都沒有出現,那麼就是表示我遠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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