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上個月買的繁星花,不知道是因為前陣子連日下雨淹死了它們,還是我養的不好,小洋菊盛開了,繁星花卻低頭了,有點沮喪。
 
最近新認識的朋友阿依夏(請參考我的連結裡面的—一個人的詭異心事)建議我在包包裡面放點堅果類,可以補充我的精力,腦袋裏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夏威夷豆—我最喜歡的堅果類。
 
但是,很貴!
 
剛才跟茱莉亞聊到這個,前晚我做夢,夢見茱莉亞跟崔西約我去紐約,大家相約在桃園機場見,可是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去機場的路。茱莉亞說施先生夫婦出國都要搭商務艙,我們連坐飛機都要靠做夢,我說還找不到去機場的路。
 
突然想到,不對,是連夏威夷豆都捨不得買。
 
昨兒個夜裡失眠了,吃了安眠藥還失眠,有點悲慘。接近三點才睡著,五點多就醒來,望著窗外直到天明,芃芃也起床了,我才又睡去。
 
很多人都說我恨施先生,因為他的惡毒讓我處境如此艱難,輾轉反側的時候,我在想,我真的恨他嗎?亦或者,我仍然一直停留在「痛」的階段?
 
帥哥醫師從第一次見面就告訴我,我當然可以恨自己的父親,因為他不對,傷害我,我當然可以恨他,也應該要恨他,因為我必須誠實面對人性裡面應該有的情緒--恨。
 
帥哥醫師說,因為唯有如此,有一天我恨夠了,這種情緒會淡去,我那長期壓抑,限制自己不能有情緒的心房裡才能清出一個角落來放置美好的事物。
 
很多人都覺得紅衫軍時期我的言論是因為我恨施先生,也有人污衊我的創作是因為我恨施先生,但昨晚,夜闌人靜,安眠藥也無法讓我入睡的時候,我懷疑,我真的恨他了嗎?還是我仍然停留在痛的階段,忙著不停地舔舐傷口?
 
昨晚,芃芃在我書桌寫功課時,突然問我,星期四我要去開庭了,我會不會去坐牢?萬一我去坐牢,她怎麼辦?會被送去孤兒院嗎?我看見她泫然欲泣的雙眸。
 
是不是施先生惡毒對待我的招數沒有使盡之前,每一次對我女兒的傷害還未結束之前,我都要不斷地經歷極端的痛楚?
 
會不會,總有一天,我不再感覺到痛呢?其實,我很清楚,不再感覺到痛,並不是我與帥哥醫師見面的目的。
 
痛跟恨之間的距離有多遠呢?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施又熙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