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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學校講白色故事是一種播種,因為我不只講家屬的故事,也講我們是不是該開始面對加害者的故事、加害者後代的故事與各種聲音的可能性。
上週五去台中女中講故事,QA跟會後都有同學提問出非常好的問題,返家後也有同學陸續寫訊息來討論她們的疑問,一直到昨晚都還有收到訊息。
我們永遠都不知道去一間學校、一處場域演講說故事會遇到什麼人,發生什麼事,但是只要有一位聽者願意開始思考轉型正義是什麼,妳想要的轉型正義是什麼樣貌,誠如那天會後來問的同學,她問我,促轉會之前被講成東廠,身為轉型正義世代的年輕人要怎麼做才能讓轉型正義更好,這是以參與跟實踐作為前提的發問,讓我深受感動,說故事的意義也正在此,我們都是播種人,但願能讓更多年輕人理解台灣曾經發生的故事,開始關心受難者、加害者、受難者後代、加害者後代的故事,並且願意一起開始聆聽各種不同的聲音,共同完成複雜的白色恐拼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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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施又熙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